![]() 日志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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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,在西边,去了又去,回了又回,从年头到岁尾,一晃就过了一年。 路,一路奔西,转了又转,由春转到冬,又由冬转到夏,三转两转就送走了四季。 人,也在西边,一想十年。说短不短,说长不长。可问,还有多少个十年? 前些天,妈妈说又梦见你了。问我梦到了你没有?我摇摇头。她经常说要去看你,我总劝阻:算了吧。去一次伤心一次,何必呢?再说,见与不见,形式而已。思念都在心头,形式就无所谓了。但各人有各人的方式,不能强求,还是各行其是为好。 十年,每想起你,就为你写点文字,也记不得有多少。我的第一部长篇作品就献给你的,我觉得这样好。去年大姑姑来京办事,次日就去看你。她原来总跟我们一道去看你,离京后再看你就不易了。每到一定时候,毛毛总说要看你,在他心目中,你仍是他想见的人。应了庶民同心?! 今年是我本命年,我想起上一个本命年,你送我的礼物,为此我还写了一篇文章。那时,你是那样生气勃勃,忙着自己的事。我也忙着在老家侍奉奶奶,年近期颐的奶奶时常问起你:咋个好久没接到风风的电话?世事难料,她不晓得你竟然走到她前头了。还是毛毛跟奶奶有缘分,奶奶走前不久,他仍和奶奶在一起。可惜的是,他并不明白生命的意义。这让我想起你写的《本命年》,文末问,悲剧几时落幕? 世间之物,何谓短?何谓长? 言谓短,情谓长?寿谓短,志谓长?一生谓短,万世谓长? 其间长短,何以权量? 于你,也许就是山中方一日。 这让我想起你写的《本命年》,文末问,悲剧几时落幕? 该有的总得有,该来的总得来,冥冥之中自有定数。 谁能逃得过老天的安排?
山茅 于2022、7、19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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